让我们赌博吧

她的书包里放着《艾略特波浪理论》、《沃伦・巴菲特传》，正在书店里寻找概率方面的教材。我了解这位朋友，上学时，她看见数字就头晕，即使学过会计，也没太搞清公司的资产负债表，至于对于中国经济或是公司世界，她即使不是毫无概念，所知的大部分概念也是错的。

"满桌子都在谈论股票"，她刚从上海和朋友们的聚会上回来、抑制不住的兴奋，"他们好像都赚翻了。"她听了好几个不同版本的神话故事，一个月收入4000块的大学毕业生，把家里给他买房子的20万入了市，不几个月就赚了70万……她正准备开一个户头。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中国股市每天的新开户是20―30万。她多少有点后悔是自己是个迟来者，如今涌进中国股市不再是城市白领、理财老手，而是大学生、农民、小商贩、邻居的张大妈，各地的典当行的生意兴隆，很多人抵车、抵房、向银行贷款，冲进仍在不断上涨的市场，他们或许连P/E值都不懂是什么意思。网络上还开始流行一首新的国歌：起来 ，还没有开户的人们/把你们的资金全部投入诱人的股市/中华民族到了最后发财的时刻/每个人都激情的发出了买入的吼声/涨停，涨停，涨停 …… /我们万众一心/冒着被套的风险，/钱进，钱进，钱进，进……

在北京一家星巴克咖啡店里，我试图用1929年的华尔街的例证来说服她恢复理智――如果连一个擦鞋的儿童都在谈论股票，它离灾难还有多远。这个时候，我们身后传来另两个中年男人的谈话："你是不是还要进去，感觉我们好像在和政府炒股票。"他的意思在所有人都明白，在明年的2008年奥运会召开之前，政府是不会让股市出问题的――那该多影响社会的安定。

事实上，过去几个月中，社会的确显得安定。"除去股票，人们还关心什么"，一位商业新闻记者对我说，"选题会上，同事们甚至报选题的热情都不强了，感觉上除了奥运会和股市，不知道还需要报道什么。"

这是我记忆里经过的第三次狂热。第一次，是1999年的互联网狂热，那时，每家咖啡店里都在谈论风险投资、dotcom，但是人群主要仍是集中在大学和IT业和媒体，而金钱则来自华尔街，它多少也像是中国商业与文化的一次启蒙，我们利用别人的美元，在两年内让整整一代中国年轻人了解了最新的商业、技术游戏规则；第二次则是2004年前后的上海的地产投机，尽管上海的面积比起香港大得多、人均收入也更低，却突然开始莫名其妙地学习香港的高房价，人们像去看演唱会一样虔诚排起长队买房子，然后再第二天脱手出去，一些房价很快变得让一个正常工作青年一生都买不起，而同时又不断传出，那些聪明人几次倒手就赚了一辈子赚不到的钱，但这此狂热多少仍是地区性的，而且房子太贵了；这此已经持续热情高涨了一年多的股市，无疑是影响范围最广的，开一个户比起写一份商业计划书、预付一间房子的首付要容易得多，既然周围都是赚钱的人，你为什么赚不到，关键是人们对于政府能力与意愿似乎充满信心――至少在奥运会之前不会出事，那还有整整一年时间呢。

在这种强大得可怕的信心中，似乎一切都有可能。2006年4月天津环球磁卡股份有限公司不能如期公布季报后，市场不仅没有惩罚该公司的股票，股价反而翻倍；2007年初，安徽省科苑（集团）股份有限公司告称，获得宿州市政府财政补贴5，500万元，用于弥补2006年的公司亏损，公司旋及扭亏为盈，化解了退市危机……

我不知道在这样的典型例证中，是否存在着幕后的操作者，但的确对于大多数中国股票购买者来说，股市的表现与它背后的上市公司是不需要任何关联的。是的，中国看起来总是充满着悖论，它可以宏观的经济增长上如此出色，而在微观的公司表现上如此糟糕；它的上市公司的赢利或许乏善可陈，但它在市场价格却可以不断增长……

即你再用"中国社会的复杂性"来解释眼前的一切，我也不能相信。十亿人如此勤奋的劳动了三十年、污染了数不尽的山川河流、忍受着肮脏的空气、将脚下的煤矿掏空、森林砍掉、牺牲掉了那么可以避免牺牲的生命、舍弃了基本的伦理约束、借助新的全球分工、复制了那么多技术创造，创造了眼前的大笔财富，但这笔钱却似乎没有得到恰当的使用。它没有创造更好的教育体系、也没有带来了鼓励创新的商业环境、也没有建社让公众信赖的社会保障体系，却很可能加入没完没了投机的狂欢之中。普通人因为对于社会缺乏信任，而变本加厉的寄往于金钱所带来的安全感，而更加期待投机能够帮助自己。在下一期，我们可以谈论那种赌徒一样的投机心态，是如何弥漫在中国社会的，从我们的政府到每个个人，似乎都带有强烈的机会主义的心态，而不愿意合乎程序的完成自己的规定动作。(<亚洲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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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评论 -

radiumsun 说：

"更像是狄更斯笔下的英国..." 很多年前,刚刚, 开始周日午餐后的闲聊,舅公对我爸爸说 "小弟,你知道,我觉得现在的中国很像是狄更斯的英国,或是我们生活在马克吐温的小说中" 看着他们那种难得见到知己的喜悦,别的不记得了,这记得这句话,当时的场景,很怀念当时和舅公,也想希望爸爸现在也一切都好,不用为菲佐不可,但又不是他所想的规定文章, 而沉默无言的义愤填膺.

at 2007-5-20 9:27:03

有理想的青年 说：

"在和政府炒股" 这句话应该是重点吧!!! 大家都麻木和习惯了,忘了我们还生活在一个什么都讲究关系和背景的专制国家,看看那些企业有多少不是和政府部门在做交易,有多少企业论资质其实本来上就不了市!!!   在这轮高潮中,大家可以想想,有多少政府暗中控制的XX机构公司在股市里填补亏空,还有国有银行呢?还有摇摇欲坠的国企呢?还有数不胜数的地方诸侯的企业呢?,小丫们把你们的钱都洗了,你们还能怎么折腾,还是跟X走,你们还有口饭吃. 以上政府阴谋论,纯属意淫,大家一笑了之.

at 2007-5-20 0:49:46

donald 说：

说真的，我不知道

at 2007-5-19 21:20:56

小h 说：

donald，我也想知道山外的高人有哪些？麻烦你列举一些

at 2007-5-19 20:17:36

猪头简 说：

这次大的行情，宏观上是一次财富的转移过程。关键是――谁赚了，谁亏了。崩盘在所难免，只不过是时间、程度的问题。如果股市只是一场富人的赌博，也许不会造成什么过大的危害，而当引车卖浆者流都参与这次群体性癫狂的时候，最终是否损害了弱势人的利益，是否让富者更富，贫者更贫，是一个值得考察的问题。也许这个谜底，只有留待事件结束后，才会揭晓。 顺便回一下那些过分乐观的人。当年巴顿比格斯在2000年底唱空美国股市的时候，遭到的是白眼、嘲笑、甚至同情。现在如果某人一旦唱空，马上会被一群人攻击――历史很少有例外，一年以后我们再来讨论这个话题，或许更有意义一点。此外，的确，历史的进步总要以牺牲一部分人的利益为代价。但从人本的角度，如果被牺牲掉的是最弱势的人，譬如工业化牺牲掉农民，我们是否有必要关注，这是另外一个话题。

at 2007-5-19 19:22:52

donald 说：

daisy，可能因为你不在国内呆着，老许这篇文章的很多视角都是陈腔滥调。也因此我更确信了最近一年对他的看法――经常是以不变应万变。如果老许有一天把他的事业的意义看得高过个人声誉时，我们应该是能看出来的。的确国内同龄人能做到他这样已算是凤毛麟角，但他应该离开这虚假的荣耀，清醒一下自己或者见见山外的高人。

at 2007-5-19 16:39:12

daisy 说：

呵呵，donald你说得对，我同意你说的老许想要更上一个台阶，需要出国进修。其实，很多人都需要出国进修。还有，并不是每一个出国进修的人，都能获得什么深入见解的。比如还是那样典型地不尊重人。"真知灼见"值的是您对股市，股票，还有股票价格运行的基本机制，又知道多少？或许，可以这样说，一知半懂的人，最好谦虚一点。 我说的他的这篇文章靠谱，主要由于他罗列的事实给我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角，而且可以全方位解释，特别是对股市好奇的人，我觉得他们可以老许文章里的事实进行深入研究和引申。将文章写出一些开放性，个人认为是非专业评论的最好方式。况且，中国现在的发展程度，如果更深入点观察，的确只相当于英美100年前的水平，所以1929年的那个经济危机还是可以从中得到一些借鉴的。 关于是否站在道义的制高点来指点大众，这从来都是可争议的主观感觉。具个人观察，我觉得老许已经开始改进了。

at 2007-5-19 16:25:57

donald 说：

写社论的一个技巧是宏观，宏观最安全。占领道德的制高点，以一副悲天悯人忧国忧民的姿态应对任何事情，永远是对的，因为那似乎代表历史和文明进步的方向，因为站在高处看，所谴责的任何社会现象必然有一个盛极必衰的过程。马克思早就指出来资本主义的矛盾最终会导致它崩溃。置疑是容易的，难的是深入分析。老许的文字铿锵有力恰当地掩盖了这一点，daisy,你觉得什么算真知灼见？需要知道的是也有很多人，不是没有意识到这个捷径，只是不好意思老用罢了。我是觉得他早该出国进修了，怎么没有人push呢。

at 2007-5-19 16:06:52

马金馨 说：

您好，请问您还在港大么？ 几次与你擦肩而过……都没敢把你拦下……

at 2007-5-19 14:00:52

OY 说：

有投资意识对中国人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中国这么多年的高速增长并没有同比反映在个人收入上，在这场股疯之前我们居高不下的储蓄率一直被所谓的专家们所诟病，既然长期找不到稳妥的个人资本增长方式，谁不会想赌一次呢，难道就该坐等辛苦赚来的钱在银行贬值？不是为现在普遍的投机心理辩护，实在是当前社会状况下的人之常情，面对生活费用不断上涨带来的压力和龟速般增长的个人收入有几个人能够对目前的股市说不？是的，他们在赌博，但是没有人天生就是赌徒。

at 2007-5-19 13:36:27

张一帆 说：

如果你可以长期的在股市里赚到比你日常工作中更多的钱,　这不是坏事,　而是你找到了自己的比较优势.　应该转行.　注意重点在"长期".　至少是可以赚够收手.

at 2007-5-19 12:17:43

头发咯咯笑 说：

当我们轻易在股市里挣到大把钱，日常的工作就因此失去了动力。这是可以扭转的局面吗？！

at 2007-5-19 12:01:13

凯鹏 说：

都在挣钱，那谁在赔钱？ 这么多大盘股拿走那么多钱，还有多少真实落地的资金？

at 2007-5-19 4:44:59

jovi361 说：

最后一段，给我迫使我思考，为什么，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谁占有了我们创造的价值和财富？

at 2007-5-19 0:12:07

睿 说：

全民皆股疯

at 2007-5-18 18:37:53

熊振 说：

不懂不要乱发言，老许这篇文章仅仅是一贯悲天悯人情感的再次重复。

at 2007-5-18 17:08:08

一笑 说：

炒股不等于赌博，我虽然能强烈的感受到中国现在的股市弥漫着赌徒心态，但我感觉这样的状态也显示中国在进步，想像这么多人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了解了市场经济里最常有的词汇，应该是一种庆幸。当然，学费也一定要交的！当交过学费后，岂不是中国人又要进步？股市处于时熊市让人不满，处于牛市时让人不安。

at 2007-5-18 16:44:11

Archer 说：

一直很喜欢许的文字，但不得不同意donald说的，这个领域不是许所熟悉的。 文章最后一段的总结很精彩、到位，但文中的表述确不尽然。29年的华尔街、鞋童理论在中国都是不适用的；那几个垃圾公司也不能代表整个市场。 许缺的不是知识或智慧，他只不过没有每天搬个小板凳坐在证交所里而已....

at 2007-5-18 14:04:23

aima 说：

to 小X: 一个是放下了自己的职业，一个是在上班时间挣外快......不是多大的问题，但还有没有个叫职业精神的东西？

at 2007-5-18 12:48:50

小X 说：

"我有同学专门辞职回家跟老爸一起炒股了，有同事天天开着电脑研究大盘了......照这么下去.....怎么可以这样下去？" 又有什么不可以么？观念作祟

at 2007-5-18 12:44:23

孙明江 说：

知远:下周<<亚洲周刊>>会做一个股市背后的社会封面,你的这篇倒也很契合的.

at 2007-5-18 11:24:49

aima 说：

我有同学专门辞职回家跟老爸一起炒股了，有同事天天开着电脑研究大盘了......照这么下去.....怎么可以这样下去？

at 2007-5-18 11:18:07

aima 说：

wzjd和fangjun老师的话经典啊

at 2007-5-18 11:16:35

fangjun 说：

看有些留言真不爽 证券市场教给我们的，有两条：第一，别以为自己比别人聪明，第二，别以为自己比别人幸运。

at 2007-5-18 11:02:33

zyqhr 说：

珍惜生命，远离股市（中国股市）！

at 2007-5-18 11:02:25

smart 说：

总有愚民前仆后继,个把由于股灾、楼灾跳楼的人也无法阻挡那种所谓疯狂的投资迷情。 盲目、非理性。好像中国因为股票赔钱跳楼的例子还不够多。如果这样的人多了,看还有谁 拿风险不当回事儿,新开户的很多都不知道股票是什么东西,大妈 大婶都去炒这是很危险的。 不过在08的概念没有透支之前,可能会有很多不可思议的机会。通过股市让大妈、大婶某种程度上 缩短"贫富的差距",分享快度经济增长带来的成果。构建和谐社会。" 大家财富均等社会就和谐了!"~

at 2007-5-18 10:59:26

wzjdf 说：

我靠，许兄只是谈论中国的这个现象，又不是告诉别人怎么样炒股票。

at 2007-5-18 10:51:29

黄锫坚 说：

勉为其难的事还是不要做，炒股和写文章都一样。呵呵

at 2007-5-18 10:13:23

firesteal 说：

Time will prove all. 只是需要付出成本。

at 2007-5-18 9:50:03

art_sun 说：

"风险意识"翻译成赌场语言就叫做"愿赌服输"，庄家最爱挂在嘴上，让赌徒们都有点风险意识。

at 2007-5-18 9:47:42

aima 说：

股民的疯狂和欠缺理性是他们一贯疯狂和欠缺理性的一部分， 老许的担心是他一贯担心的一部分。 尊重自由有时候除了道德层面，是没有别的价值的，现在这种情况的确需要管一管了，这已经不是什么自由市场和竞争的问题了。

at 2007-5-18 9:46:02

fangjun 说：

你描述的这些人 叫韭菜 叫解放军 叫羊群 去了银行才知道 所以证监会说要加强投资者风险教育 不过这种文章呢， 如果真跌了，信了你的人会感谢你 如果继续涨，信了你会骂你耽误人家机会 只能说加强风险意识，把股市简单看成赌场，还是有问题的

at 2007-5-18 9:25:34

zyqhr 说：

第一，股市的上涨不是简单的投机心态决定的，还有更重要的物质条件，比如货币发行； 第二，在可选择的状况下，人们把钱投入到增值最快的渠道似乎无可指责； 第三，人们对很多事情的认知不是天生的，也无法通过间接阅读来学习，比如对市场风险的态度。所以说亏损是最好的老师，人们必须自己去体悟商业社会的规则，没人能代替也没人能提供全面的保护； 第四，对于股市中的内幕交易和非市场监管行为，什么时候都应该坚决抵制，这不是牛市独有的现象，市场完善需要一个过程，一步登天的成熟是不存在的，重要的是从各种事件中解读出点什么，改进点什么，这可能是当下中国最重要的问题所在，也许不仅限于股市一个方面； 第五，任何经济体的成熟都经历过一个深刻的危机，不仅是经济层面，包括政治和社会以及人们的文化观念，相信中国也不能免俗； 第六，道义的劝说解救不了广大人民群众，但一味地为人们的投机心态推波助澜似乎很不道德！

at 2007-5-18 9:17:22

hyacinth 说：

既然美国1929年就有过股市的狂热，所以市场化进程中的中国也要经历，太正常不过了，这是历史的必然性；既然日本以前也经历过楼灾、香港也是，上海的房子为什么不会经历？ 所以不必忧国忧民至"中国社会的复杂性"，市场经济中应该发生的就让它发生吧，市场会教育所有人的，中国人民花点钱交学费，也是应该的。

at 2007-5-18 9:02:30

张一帆 说：

不是特别同意这篇文章的观点。作为一个叙述的思路，一个narrative，听起来煞有道理。可是对于这个全民炒股的兴奋，在看了潘红的《股风》以后还有什么可以说的呢？可是中国经济长期的景气和最近几年制度不断的健全，加上我们大家存款率这么高，把投资从储蓄帐户向股票帐户转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中国银行、宝钢，这些股票和一些被炒作起来的股票是有本质的区别的，不是所有的公司状况都是乏善可陈。并不是所有的资本都在向风险最高的股票投入。第三，不仅是擦皮鞋的人今年炒股，所谓国外资本代表的smart money也在排着队地要把钱转入中国股市。第四，dot com阶段也造就了不少的财富，那个时候兴起的公司对之后世界经济的发展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dotcom的风险和回报不是完全失调的。最后，从这篇文字流露出的情绪好像是对自由市场和竞争最根本的怀疑甚至是恐惧，以及对某种"如果大家都更有文化和追求就好了"的向往，想必这个理想社会有更负责人的手来调度社会资源的分配。嗯……这是通向什么的路来着？ 最后我要想说的有两点，都是我说过的话： 1.股市不是赌博，他的概率是无法计算的。是赌博就好了。 2.让我们都买指数基金吧。

at 2007-5-18 6:46:04

daisy 说：

楼下：您又怎么知道"小孩子们"都是言听计从呢？你也不能否认人家提出的疑问罗列的事实是不靠谱的。起码人家有这样的组织文字的能力，而且具有一定影响力。如果有影响力的人能够妥善不失公允地运用他的影响力，为什么不能大方点给与适当的肯定呢？再说人人都有言论和决定言论内容的权利！ 那些具有分析能力的文章，说实话太多了，也需要易于理解的从道义层度的文章。不管是哪里的股市绝对不是光理性分析就可以"分析出"未来走向的，那还要行为金融学干什么？奇怪跟你瞎扯这些干嘛？ 敢问一句，除了批评，您又提供了哪些真知灼见证明您不是我们小孩儿呢？

at 2007-5-18 2:58:07

donald 说：

一个忠告，还是不要涉足你不熟悉的领域了。又是站在道义的高度上说一件你不熟悉也不打算去熟悉的事情。问题是这次也没看出你道义上占什么优势，全篇没有一个超出小市民高度的观点，――"在明年的2008年奥运会召开之前，政府是不会让股市出问题的。"扫垃圾的都会说的话何必引用？"我试图用1929年的华尔街的例证来说服她恢复理智"，此时非彼时，透着你疏学取巧态度，你的所谓"恰当的使用，"不也带着实用主义色彩吗，要知道钱不光是机器印出来的那些，有很多种使用和流通方式，都什么时候了还对股票谈虎色变？就是因为你一点都不了解，却又不像别的杂志的经济记者去采访去钻研，凭什么觉得自己比别人高尚呢，洋洒洒写出这么一大篇来，还要写续？本无意公开指出这些，但好多个小朋友是对你是言听计从，有样学样。

at 2007-5-18 1:42:09

nigi 说：

十亿人如此勤奋的劳动了三十年、污染了数不尽的山川河流、忍受着肮脏的空气、将脚下的煤矿掏空、森林砍掉、牺牲掉了那么可以避免牺牲的生命、舍弃了基本的伦理约束、借助新的全球分工、复制了那么多技术创造，创造了眼前的大笔财富，但这笔钱却似乎没有得到恰当的使用。它没有创造更好的教育体系、也没有带来了鼓励创新的商业环境、也没有建社让公众信赖的社会保障体系，却很可能加入没完没了投机的狂欢之中。

at 2007-5-18 1:35:58

nigi 说：

at 2007-5-18 1:35:19

daisy 说：

写得好！主要因为靠谱。 健全的股票市场中，不是没有投机者。但健康的市场机制，总是会让投机机会具有短暂性，让价格回归基本面。中国现在的股市实在太可怕了，没有基本的支持价值，只有外国对冲基金和政府这两大玩家，好像从来都是，包括那次97金融危机。朱让中国的人民币不贬值支持香港，却又让多少的人下岗了呢？ 担心的是那些最后被套得牢牢的，而血本无归的小投资者。中国金融法制不健全，更别说保护小投资者的相关法律。国家机器是没有人性的，最后往往牺牲大众小者的利益而保全大局。这是国家最可悲的地方！